多年后,我结识了一位农民画家朋友。我向他索要一幅画,他问我画些什么,我告诉他就画一个长发少女,在茫茫一片棉田里低头劳作的图画吧。他问我,为什么要画这样一幅画,那个长发少女是谁。我却无言答复。妻子也经常问我,你和那个燕子订婚七年,我不相信你们就不产生一点儿爱情,至少有一定的感情吧?我感到妻子的追问很无聊,多是不予理睬。在必须回答的时候,我想了想说,如果非得用情去衡量的话,那也只是一棵棉花的爱情,我对家乡每一棵棉花都有一份感情,一份需要用生命去备加珍惜的爱。
凤凰汽车讯
三、审计处理情况和建议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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